明天就要開學了,我躺在床上,手中捧著一張照片,照片上年幼的我和稚氣的你擁抱著。我聽著許嵩淺唱,想起了一些小時的事。
你曾經對我說過,只要找到一株五瓣,對著流星雨許愿,就會永遠幸福。這句話,我一直深信不疑,只希望你還在我身邊。
小時的我并不合群,喜歡獨自一人漫步街頭,你沖過來,拖著我,對我說:“來吧,發什么呆啊,一起玩吧!”我還沒說話,你已經不由分說的把我拖向你們的“陣地”。就這樣,一個下午過去了,不合群的我漸漸變得合群,這還要歸功于你啊,堇年!
我們分開是什么時候呢?是當上班長英姿勃發的站在講臺上領讀的那一年,還是被評為“三好學生”的那一年;是參加集體舞的那一年,還是參加演講比賽的那一年?我想牢記,可又逐漸遺忘,沒忘的是你那張明朗而又帶點柔弱的笑臉。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又到五年級軍訓了,我不經意間就看見了你,你蓄著長長的黑發,依舊是明朗的笑臉,你像是感覺到什么,轉過頭來,對我笑笑。我當時很驚喜:“你還記得我!”我想。
在接下來的幾天,我不斷地找機會和你相遇,直到第四天,你攔住我,對我說:“同學,這幾天你老看我,我們……認識嗎?”我看著你迷茫的眼神,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終于,我還是沒有勇氣與你相認。
熄燈號吹響了,我拿出我倆的合影,放在胸口,淚水打濕枕巾。
現在的我,斜倚在床上,一滴淚水滑落眼角,許嵩依舊在唱。我輕輕地關了燈。我淺淺的想,卻又倦了。我躺在床上,像軍校那一夜一樣把照片放在胸口。也許,這段記憶只屬于我自己。開學前的最后一夜,但愿你還會走出我記憶。
再帶我玩一次,好嗎?
如果,你可以。
如果,你愿意。
如果,你還記得我。
明天就要開學了,我躺在床上,手中捧著一張照片,照片上年幼的我和稚氣的你擁抱著。我聽著許嵩淺唱,想起了一些小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