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篇課文叫《愛因斯坦與小女孩》,講愛因斯坦穿著打扮很邋遢,為什么呢?原來偉大的科學家把時間用在研究上去了,顧不上打扮,這樣一樣,立意就出來。我不知道是以怎樣的心情寫下這篇文章,我只知道陳老師他人真的很好很好。我并不是那種喜歡拍馬屁的人,但是不知怎么,陳老師他好像觸動了我心底一處最柔軟的地方。人性本善,也許是他使我的心在熙熙攘攘的世界中不再那么麻木。前幾天腦袋一熱,居然宣布要去學素描,經過同學推薦,我和我的死黨去了同一家書法畫畫培訓班。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陳老師。
他大概有50多歲,頭發有些亂糟糟的,褲子是松松垮垮的地攤貨,一看就知道是十幾元錢一條的,上面穿著一件很樸素的白色背心,感覺有些胖胖的。那間教室有些破爛,堆放著練書法和畫畫的工具。教室里大概可以容納16名學生,外面也還可以坐12個人,上課可以隨便自己坐在哪里。那個時候我在想,一個月的學費是500元,就算他只有10個學生一個月也至少有5000元的收入啊!怎么會這么寒酸呢?也許是因為忙,沒有時間打理自己吧,畢竟有這么多學生。
第二天,我早早的來到培訓班,時間正好,我一看,很多人都已經到了,便匆匆忙忙的進去了,他拿著一堆素描畫畫的鉛筆和畫畫的紙、橡皮、畫板過來,給我一一講解了那些鉛筆上面的型號是什么意思,然后就給我一幅范畫讓我自己畫了。最后他幫我修改了一下,我的素描處女作就完成了!
后來,他一天給我跳躍一個難度,第一天只是畫幾何,第二天便叫我畫了罐子和杯子,第三天他居然叫我畫了一幅有羊頭骨還有斑斑點點的香蕉之類的東西,那個時候我就愣了,心想,天吶,這么難,我才學多久啊……最后果然沒有堅持下來那幅畫,還是陳老師幫我畫完了,那個時候我覺得好愧疚,明明大部分不是我畫的,他卻讓我署上自己的名字,那個時候覺得他人真的很好很好。最后我還是回家把自己的署名擦掉了,因為那個“榮譽”畢竟不是屬于自己的。
一天,和死黨聊到陳老師,死黨她對我說:“你別看陳老師他很有錢一樣,其實他很窮。”我有些輕蔑的說:“怎么可能啊,他有這么多……”還沒說完,話就被她打斷了:“你根本不知道,其實他每天吃的都是腌菜炒飯,要不就是番薯,到了上課的時候就只能吐酸水。”我驚訝的“啊——”了一句,突然覺得鼻子酸酸的,又想起那不大、破破爛爛卻又充滿溫馨的教室,我問了一句:“那教室是租的還是買的?”“是租的啊。”也是啊,我的死黨已經在這里學習了8年了,而我卻又短短五天,怎么能夠知道關于陳老師的所有事呢?別看他身材胖胖的,也許也沒有吃到多少東西。
如果換做是我這樣的話,我遲早會瘋掉。我的死黨又說:“其實陳老師人很好的,怎么惹他他都不會生氣。”回想起上課的每一幕,似乎都是陳老師那親切的笑容。那一刻,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他穿著如此廉價的衣服褲子,有著亂糟糟的頭發,也許是因為他窮,也許是因為我們這一個個學生呀!他那些收了我們的學費,都是拿去交房租了呀!陳老師他有著一手漂亮的好字,他可以拉二胡,可以畫素描、畫水彩、畫水粉,可以畫很多很多東西,我看到那破破爛爛的教室里,擺放著他一幅幅的作品,我不知別人怎么看,但這些都是在我眼中的驚世之作!
他有一顆善良樸實的心,這是我最最敬佩的。
我現在只是在初一,可是身邊的一個個人卻為了所謂的班干部、愛情勾心斗角,看的我麻木不堪,我只求不被拉扯其中,不想參與。所謂班干部算什么,只是一種權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有什么用呢?那么愛情呢?現在以我們的年齡,早戀我不敢說對不對,至少白頭偕老的機會是小的不能再小的,戀愛有利有弊,誰也說不清孰是孰非。人性本善,不知為何,陳老師他感動了我,也許是他給我那已經麻木的心靈做了一次按摩,讓我的心再次飛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