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脫變,因為我們離成熟越來越近。
——郭敬明小a曾經在我空間留言:我們都只不夠是個孩子,需要人疼的孩子。我看了這句話后覺得突然清醒了很多,就好像天要黑了的時候一個人走在街上,看樓房里一家一戶相續亮燈了的那種感覺。
一直以來,我都是處于某一種階段,幼稚的一踏糊涂的,很傻很天真的階段,穿著統一校服在教室的白熾燈下面談論電視劇,會在放學后買筆回家做作業,喜歡詛咒老師哪天生病不來上課而沒有代課老師,有時候還會有些異想天開的想法說給身邊的同學聽,直到有一天,小c對我說:“你怎么這么幼稚。”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
從那時起,我就變了;開始從整天嘻嘻哈哈不顧一切變的沉默了。
一個人,我了想很多,把身旁所有能想的都想了一遍,然后把最在意的留著,很傻的編造未來;最后得到非常悲慘荒唐的結局,然后就真的以為現實就這么擺在面前。就這么輕易流了淚。是的,我還是這么幼稚,幼稚到繼續看現實,看結局有沒有那么荒唐。
但我想的是最在意的,那么要看結局,自己也在里面,如果自導自演,那么想象的還真成現實了。我沒成熟,反而更糾結了,糾結到還真的自導自演一半,然后順其自然。站在那個四又四分之三的站臺上,看一切繼續。
我是很幼稚,所以很多事情到底都沒能忍住,可能什么都有個界限,一旦太滿了溢出來了,就一發的不可收拾。知道人的堅強像什么嗎?就像暈車一樣,知道暈車的感覺吧?人擠人的,一個搖晃就好像要吐出來。身后的傻逼旁若無人的大聲談笑,這令人的不適感更加強烈。就這樣忍過一站又站,有的人真的能忍過終點站,下了車后把難受一點點壓下去。但有人,車開到一半就受不了了。人的精神強韌度,能撐過多少站,真的能慢慢的自我痊愈么?
我一開始以為能,但現在越來越不信。我沒想到我把時間線拉了那么長,但該斷的,早晚還是要斷的。無論是誰,都該醒過來了。所以我很少寫過什么,真正觸及到內心的那種東西,怎么寫都覺得不舒服,像是把心掏出來放在廣場上,來往的人都參觀,但沒有一個人看的懂。
而小a的留言提醒了我,我們都只不過是個孩子,需要人疼的孩子。
我所想,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