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書”這個名詞在我耳旁出現的頻率是不可勝數。媽媽說:“書是你最好的朋友。”老師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與書頻繁接觸后,我說:“我悲,我喜,皆出于書。”
我不喜歡教科書,因為我對它們只有一種敬畏的感覺,偶爾在語文書中發現一句優美細致的句子,我首先想到的不是感動,而是下一步該怎樣去背。
也許是因為對教科書的麻木,導致我十分偏愛課外書。我會隨著郭敬明的腳步陪他看“夢里花落知多少”。我會和著韓寒的調子大聲數落“三重門”。我會如期與蔡智恒在網上想遇,傾聽他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我會和安妮寶貝一起感傷曾經的“七月與安生”。
我喜歡的書常常翻出來看,盡管已經爛熟于心,我仍會感動的一塌糊涂。有人說我是沉浸在別人的故事里了,是可悲者。我說我是把心放在別人的故事里,或許會因為一句話我的心便得以升華。
我很無奈,也很慶幸,無奈我喜歡的,能打動我的這些書被媽媽的“廢書”二字全部否決。而她卻整天逼我看那些有用的資料,我實在不懂她所說的“有用的課外書”究竟指的哪樣的書,對此我十分欣賞韓寒的一句話:“所謂教科書就是指你過了9月份就要去當廢紙賣掉的書,而所謂閑書也許就是你會受用一輩子的書。”我很慶幸,因為我能在哥哥姐姐那里找到大兩“廢書”,并讀得不亦樂乎。
原來真正使我感動悲,感到喜的書,是那些“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