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我看你這幾天一直咳嗽個不停,去醫院看看吧。”“我死也不去,到醫院要打什么點滴啊、打屁股針啊,我說明了吧,我,死也,不去!”我叫道。媽媽立刻賞了我一巴掌,“哪有這樣對我說話的,說,去,還是不去?!”“去……去、去”我小聲回答道。
“你去掛號,我去找門診部,快。”媽媽吩咐到。我走到掛號的地方,啊,人真多,密密麻麻,最快也要10分鐘,有了,插隊!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擠了進去,交了錢,拿了單,喘口氣,擦擦汗,放個屁,馬上去找媽媽。
媽媽在二樓,我馬上找到,醫生正好是我叔叔的朋友,所以對我很關照,他認認真真的檢查著,然后又快快地作出結論,“你啊,不打針是不可能了,先去做皮試,再打點滴再……”他話沒說完,我就厭煩的說:怎么還有啊?”“那當然!還要打屁股針,最后再吃點藥就行了。”
媽媽火速把我拉到注射室,我當時就想讓時間停止,不過病在我身上,想逃都逃不掉。只好針扎之苦了,醫生拿起繩子,打個結,涂上酒精,拿起針,我閉上雙眼,心一直在跳,怎么沒打呢?我睜開了雙眼,正好看到針扎進!“噢!啊!哎!痛!啊!媽!痛!痛,死了!”我叫道。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20分鐘后,醫生看看我手上皮試正常,說:“來吧,來吧,打針。”她說話真像唱歌一樣輕松,我可又要受罪了。
打點滴,本該不可怕,我大步走進,沒想到今日我竟然成了“試驗品”。有五位來醫院實習的學生正在練習打點滴的技術,我正巧被當成是“試驗品”。只見那學生拿著針管向我走來,我的心都提起來了,他拿起繩子,打個結,涂上酒精,拿起針,一戳,“好痛哦!"我叫道。尖尖的針頭把我左手的血都戳出來了,我當時發誓,以后再也不打針了。“沒戳中,重來,打右手。”暈!幸好第二次戳中了。
要想不來醫院扎針,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