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臥城市一隅,欲逃昨日喧囂,獨品一杯清茶,望思飲月清照。罷了罷了,誰嘆;又不曉生活不合意之事時常有之,它披著淡薄的紗,溢著雪茄的味道。它給予我們的不是外在的不滿,而是深層的關愛。它總是悄聲悄息的不期而至,又一聲不響地向我們揮手,讓我們獨自邂逅。它的到來,總讓我們的心情仿佛一泓岨流的溪水;驀地,若隱若現,曲曲折折,甚不知吾在何處,又欲知何處為歸宿。我們因為它,或許焦慮萬分,或許喜悅無比,或哀或樂,或慘或淡,又或如天上人間,尚不知曉。
我們痛恨它,它時而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橫沖直撞。又如蜈蚣毒蛇,攻心鉆耳。然而,面對這般現實,我們唯能無可奈何。只能“鎖雙眉,嘆千秋。抿嘴角,盼君去”了。但我們何嘗不以一筆朱顏,揮一指繁蕪,幻一城風煙呢?花有綻時亦有凋時。不快或來如風,或慢如龜,亦迅如蛇或緩如螽。正望中華上下五千年,何嘗不快如這般?例鴉片一戰:始英帝,終大清。先損滿,后益民,結軍國,立中華,表民心。這長達三十余年之久的鴉片一戰后續竟有80多年,可見這就是所謂的“緩如螽”了。昨夜羽王在西陵。今晨卻已成霸王。這就是“迅如蛇”了。面對這世間不快,呵,只有用霸王的《垓下歌》來抒情了。君來頌:“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不快淡淡淡,淡如水;不快濃濃濃,濃如胭。君來嘆:“月下妖嬈有幾分?”